“碰上棘手的案子，会熬夜。”

几人被送到医院做了检查，祁雪纯和司俊风受伤严重些，但对他们来说，也不算什么。
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
一件，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，长长一条痕迹。

“有什么想法，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

理智告诉他，大概率是前者。

在他心里，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？

祁雪纯趁机推开他，提起已被褪到腰间的衬衣，跑去了浴室。

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

司俊风皱眉：“我对她不太了解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

“这个跟你的案子没关系。”她回答。

司俊风没回答，他定了定神，反问她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希望下次时间可以久点。”
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？”她问。

再说了，她不是绰绰有余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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